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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时代的艺术品交易
概述：互联网改变了周遭的一切。在人们越来越依赖网购的时节，有人预言，互联网将是未来艺术品交易的重要媒介。这个预言并非空穴来风。
互联网改变了周遭的一切。在人们越来越依赖网购的时节，有人预言，互联网将是未来艺术品交易的重要媒介。这个预言并非空穴来风。
网络改变了世界 也就是十年光景，电子商务就融入了都市生活。双“十一”电商促销的疯狂，小伙伴们都惊呆了。中国互联网领域领先的市场调研公司艾瑞(iResearch)市场咨询集团的数据显示：“2012年中国电子商务市场整体交易规模8.1万亿元，增长27.9%。2012年电子商务市场细分行业结构中，网络购物交易规模的市场份额达到16.0%。” 互联网的影响蔓延到了文物艺术品这家“瓷器店”。国家文物局统计数据显示，2010年国内从事艺术收藏类活动的电子商务网站约200余家，网络成交的艺术收藏品约100万件，交易额约10亿元；文化部文化市场司发布的《2011年中国艺术品市场年度报告》预期“未来10年内我国艺术品网络交易额将达到70亿元”。艺术品网络交易发展迅速：2012年中国拍卖行业协会网络平台的线上交易额11.26亿元，2013年上半年则超过了28亿元。 2013年4月，英国希斯柯(Hiscox)保险公司与英国艺术市场研究机构阿泰戴克(Arttactic)发布《2013艺术品网上交易报告》。这份报告调查了101位在国际上有影响的国际艺术品买家、130位国际知名艺术品收藏家和58家当代艺术画廊：71%的艺术品收藏家仅凭网上图片便购买艺术品，89%的画廊表示他们通常用作品的图片销售作品。这个数字让人难以置信。另一个令人惊讶的是近四分之一的知名藏家年度网购艺术品的花销在5万英镑以上。人们通常认为，版画和摄影作品在网上会更受欢迎，然而，调研结果显示绘画是网络销售冠军。 报告指出：“有64%的藏家在网上购买艺术品只是通过网络进行购买，而很少或者几乎没有与卖家有任何的互动。买家最为关注的是艺术品的来历、流传出处和作品的真实性，当然网上卖家的信誉对于买家而言也很重要。买家在网上倾向购买具有唯一性的作品，尽管限量版画和摄影作品可能是最适合通过在网上销售的艺术品，但45%的买家喜欢购买独一无二的原作。有43%年龄在25至29岁的买家通过网络购买艺术品，年龄在65岁以上的买家中有55%的人表示他们会通过网络购买艺术品，另有18%的人表示他们愿意花费5万英镑以上的价格购买一件艺术品。买家习惯和性别也有关系，男女藏家在网上购买艺术品的习惯是不同的，女性藏家喜欢从画廊网站(52%)和在线画廊(31%)购买艺术品，而男性这两项的比例是48%和31%。” 网络艺拍现状 看似传统的拍卖行，从不甘心OUT了。苏富比2000年即触网。一份《美国独立宣言》原件以810万美元卖给了电视制片人、传奇喜剧演员诺曼?里尔(Norman Lear)。从那以后，苏富比努力地去说服客户将藏品放在网络销售。2002年6月，苏富比和电子商务巨擎易趣(eBay)合作，网上销售文物艺术品。在损失了100万美元后，苏富比2003年叫停了该合作，转而利用易趣的技术去完善自己的网上竞价系统以吸引客户在网上进行竞标。2010年，苏富比对全球范围内的拍卖会进行网络实时、在线竞标。2010年12月份的一场拍卖会上，通过网络向一位亚洲竞标者卖出了一件价值110万美元的白金钻石项链。 佳士得触网晚于苏富比，却有后来居上之势。2006年7月推出Christie’s LIVE网上竞买服务，2007年春拍与现场拍卖同时运用。于是，拍卖师比以往又多了项任务，除了关注现场和电话委托外，还要随时关注来自网络的报价。2008年，网上竞标交易额5700万美元。2010年9月16日“思源堂中国古代青铜器珍藏”网上与现场实时竞标，商晚期青铜连盖方彝拍得330.05万美元；2011年12月美国影星伊丽莎白·泰勒遗产网拍，成交953.79万美元，成交率100%，竞价次数达5.7万次；2012年8月“签名葡萄酒窖藏”网拍，吸引了29个国家440多位买家；网拍延伸至中国工艺品，2013年7月“明镜白雪：高士爱兰德化白瓷珍藏”收获30.9437万美元，著名德化白瓷学者刘幼铮参与竞拍，铩羽而归！他感叹：“看来网拍也并不都能捡漏，佳士得网拍关注者众，质高价优的拍品，竞争比在线下拍卖还激烈。”佳士得发布的报告称：2011年网上竞买服务吸引了大量新客户登记，访客人数较2010年急增77%，29%的客户竞买来自于网上；2012年网拍的新客户比例为39%，而2013年头六个月的网拍中，46%的买家是新客户，访问佳士得网上专拍页面的用户中，73%的人此前从未访问过佳士得网站。 德国的奥茨纳特(Auctionat)，瑞典的彼勒库斯基(Bukowskis)，美国的宏吉(Heritage)、英格瓦尔(iGAVEL)、内特-桑德斯(Nate D.Sanders)，英国的阿特法特(Artfact)等也致力网拍。这些拍卖行、交易平台，或线上，或线上线下并重，或从线下转型。宏吉号称世界第三大收藏品拍卖行，拥有84.68万注册会员。英格瓦尔创办人据传出身佳士得，自称世界最大在线拍卖市场，与拍卖行、古董商、评估师携手，合作的拍卖师2.5万名，每年有13万买家参与竞拍或通过其网站参与其他公司的拍卖活动。奥茨纳特、彼勒库斯基经常推出亚洲艺术或中国艺术拍卖。 凑热闹的还有奥耐特(Artnet)和阿特普瑞斯(Artprice)等艺术品网站。成立于1989年的奥耐特(Artnet)是世界上第一个价格数据库与网络交易平台，2001年推出网上竞拍业务，在亏损1100万美元后叫停。2008年，奥耐特重启线上拍卖，2010年交易额1200万美元，收益翻番并扭亏为盈。2012年1月18日，在90多个国家拥有130万会员的阿特普瑞斯(Artprice)以在线拍卖经纪商的身份推出了在线拍卖。 开启中国大陆艺术品在线交易时代的是获得日本软银(SOFTBANK)、香港电讯(CWHKT)风险投资的嘉德在线，2000年6月18日上线，采取多专场365天、24小时不间断进行。由于当时人们对于艺术品在线交易的认可程度不高，信用、支付等辅助系统尚待完善，网拍这一模式并未在得到广泛推广和应用。嘉德在线的主打低端工艺品、当代艺术品，单价多在10万元以内，以收藏和装饰为目的的白领是主流参与者。低端工艺品、艺术品的真伪问题不明显，网络拍卖可以满足购买者需求。 2008年金融危机后，全球性的救市刺激了艺术品市场暴涨，2011年中国艺术市场攀至顶点，资本汹涌入市。这年4月18日，在线艺术品零售和在线拍卖市场HIHEY.COM开市，揭开了第二波中国大陆线上艺术品交易网站发展序幕。HIHEY.COM头年就交出了2439.8万元的成绩单，次年达5000万元以上，并获评黑马企业和未来之星。2012年之后，包括艺术品基金公司德美艺嘉在内纷纷推出线上艺术品交易系统。有媒体粗略统计，目前，中国大陆从事艺术品交易的网站上千家，无论是B2C(Business-to-Customer，即商家对顾客)商业模式的嘉德在线、赵涌在线，还是遵循C2C(Consumer to Consumer，即个人与个人之间的电子商务)的淘宝网、博宝网、盛世收藏网，培育了大量的买家和拥趸。 赵涌在线是网拍的弄潮儿。赵涌是上海泓盛拍卖公司董事长，2004年经营的线上业务仅为线下交易总量的10%。从那年始，他将线上业务独立出来，成立以纸币邮杂为主打的“赵涌在线”。2012年仅邮票交易额就近3亿元，较上年增长12.2%。2013年春拍，泓盛将15个专场全部上网，与现场同步竞价。据了解，近50位客户通过“赵涌在线”艺术频道参与线上实时竞投，六成为“赵涌在线”老客户，单个用户最高出价142次，最多中标21件。 2011年4月上线的易拍全球，是国内古董艺术在线交易平台新星，与920多家拍卖行建立了合作关系，推出“在线竞拍”、“全球艺购”和“限时竞拍”，业务覆盖亚、欧、美、澳、非五大洲，注册会员超过10万，包括遍布全球的商家、收藏家、美术馆及博物馆专业人士、建筑师、银行家、基金和金融从业者、高级俱乐部会员，收藏爱好者等，吸引来自98个国家和地区的用户点击。 另外，艺术品交易门户雅昌艺术网推进艺术品交易。成立于2000 年10 月的雅昌艺术网是全球最重要的中国艺术品专业门户与最活跃的在线互动社区，拥有逾100 万专业会员、800 万人次日均浏览量。但是，将会员或浏览者发展为黏合度高的买家，仍有一个漫长的过程。 上述网拍仍限于收藏圈。与收藏江湖相较，商品零售世界则是海洋。今年7月初，全球电子商务领先平台亚马逊设立在线画廊，进军高端艺术品交易市场。亚马逊在线画廊的运营，类似去年秋季上线的亚马逊葡萄酒网直接与葡萄园和酒企合作的直营模式；没有瞄准有国际影响力的顶级经销商，目标锁定在恒星光芒画廊(On Stellar Rays)、沃格特画廊(Vogt Gallery)等更小规模的经销商；佣金在5%至15%之间。淘宝网是亚太地区最大的网络零售服务商，有全球领先的第三方支付平台保证，2011年5月首推艺术品拍卖会，2013年5月与北京保利推出“傅抱石及傅氏家族书画作品拍卖会”，成交276万元，成交率95%。自此，淘宝网几乎每月都与有关机构合作艺术品拍卖。家电销售巨头国美集团所属国美在线也试水艺术品交易。 网拍艺术品并不稀奇，如果你足够“潮”、足够“艺术”，还有机会参加网上的艺术博览会。詹姆斯·科恩(James Cohen)夫妇2011年1月22日发起网上艺术博览会VIP Art Fair(VEIWING IN PRIVATE)，吸引了来自30个国家的138家画廊的2000多件艺术作品，不乏纽约高古轩(Larry Gagosion)、伦敦白立方(WhiteCube)等顶级画廊。2012年1月6日，HIHEY.COM推出HIHEY.COM/ARTFAIR在线艺术博览会，汇聚442位艺术家、15家画廊的1800件作品。这被视为“在充斥着无效和无序信息的中国艺术市场中，一个革命性的、基于数字化的、真正有效率的艺术品消费模式正在被创建。” 网络艺拍优势 进入移动时代，打开电脑或平板电脑、手机，你就会成为一名收藏家了。 每年春秋拍卖季是收藏家、投资者和经纪人最为繁忙的时段。他们带着越来越厚重、册数越来越多的拍卖图录，如赶场似地穿梭于世界各地的拍卖会。一个成功的买家再也不是“有钱”“有闲”就够了，还需过硬的体力。 与线下拍卖的拍卖师报价、竞买人举牌竞价、再以拍卖师落槌以示成交不同，通过网络拍卖，拍卖企业可直接在网上发布信息，竞买人只需根据相应流程，在线申请竞买资格，在指定时间登录拍卖平台，进行在线竞价即可。 网络拍卖无需固定场地、即时竞价，可为客户提供充裕的竞价时间。国内外买家都能借助网络随时竞买，解决了地域、时间、交通、住宿等多方面限制，节约了成本，提高了效率，扩充了拍卖行的买家资源和服务范围。 充足的考虑时间，降低了“冲动型”消费的可能；网拍的公开性可抑制拍卖中的恶意串通，准确记录拍卖活动的全过程，为监管部门提供准确的监管依据，让整个拍卖流程在阳光下进行。 线下拍卖买家集中、专业化高，小众参与。网拍优势是利用互联网的特点，将原本贵族化的场内交易方式演变成了平民的网上交易。拍卖公司省去制作图录、租赁拍卖场地等成本后，艺术品的交易门槛降低，满足了那些以收藏和装饰为出发点的白领阶层的购买需求。佣金也多是向卖方收取，而非线下拍卖的双向佣金。低价起拍和单向佣金，吸引了更多人加入。 网络交易与传统拍卖行之间正逐渐形成互补。大型拍卖行往往关注高端部分。虽然线下拍卖与线上拍卖在中端市场有竞争，且经常会出现相同艺术家的作品，但长远看，随着网拍带来艺术市场新一轮增长，结局是双赢。在国内网拍市场，电商关注真实成交，侧重拍品的亲民性，估价多在10万元以内。当然，网拍压缩了主营低端拍品拍卖行的空间。 网拍对收藏家最大的诱惑，莫过于价格低廉，有漏可捡。据报道，在湖南长沙艺术品网络交易平台观贞拍拍5月12日拍卖会上，网友“湘渝168”以起拍价1500元拍得一把紫砂壶，在认定系“壶艺泰斗”顾景舟作品后，一名地产商以近200平方米的门面房与其交换，实践了紫砂换商铺的神话。 网络艺拍短板 网络拍卖具有线下拍卖无可比拟的优越性和便捷性，但制约因素并存。与普通商品相比，艺术品有难于描述、真假难辨、价格弹性极大的特点。在购买时，卖家信用、物品鉴定、保险、确权、运输环节、退换货等都易出现问题。因而，更多时候，线上竞价只是作为传统拍卖的一种补充，为无法分身的买家提供场外竞价的机会，一些高价拍卖品类如古代陶瓷、古代书画等支柱板块，仍以线下拍卖为主。 真伪是艺术品网拍的最大问题。一般而言，成熟买家习惯于到预展现场，上手观察、检验拍品的细节。只看网上照片和品相报告，难于判断真伪，买家的竞买信心会差很多。 艺术品并非标准化、均质化的商品，有着独一无二的孤品特性，鉴定、评估复杂，也许人们还不习惯相信网络虚拟世界的承诺。网络照片因光线、角度、后期处理技术等因素，与实物存在差距，这都影响人们的竞买信心。买家最担心的是支付大额款项的风险，如付款后，拍品递送过程中出现丢失、损坏、调包等问题。 真伪的一个救济办法是退货。不少艺拍网站有粗线条的相关条款，缺乏明确的退换货说明。嘉德在线有着较成熟的规定，退货可在提货后的“7个工作日之内”，区分买家、中介、物流等环节的责任，且要求提供艺术家本人或两位以上相应专业的国家级鉴定专家的书面鉴定意见。淘宝网没有针对艺术品的具体条款，应遵循既成规则，除了“7日无理由退换货”这条吸引消费的规定外，淘宝将退货原因分为“商品描述不符、质量有问题”“买家收到商品假货问题”“ 商品没有想象的好”和“收到的货物出现破损、少货”等情况，分类处理。 网拍存在法律盲区。中央财经大学拍卖研究中心执行主任刘双舟透露：“《拍卖法》对于在线拍卖没有明确规定，有很多在线拍卖类似于电子商务性质，虽然叫拍卖，但不是《拍卖法》诠释的拍卖。从事艺术品网络拍卖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拍卖公司组织的网络拍卖，这类网拍收取佣金是合法的；另一类是类似中介性质的网拍服务机构，连接买卖双方，成交后网站收取佣金是不合法的。这是由于我国出台拍卖法的时候，还没有出现网络拍卖这一新生事物。”资深拍卖顾问季涛撰文说：“《拍卖法》规定，拍卖成交，买受人要与拍卖人签署《拍卖成交确认书》。如果网络拍卖的全部过程都仅通过互联网进行，网络上如何签署《成交确认书》呢？不签《成交确认书》则如何防范买方或拍卖方违约时其他当事人的权益？由于网络拍卖的法律缺失，对拍卖各方当事人的利益都会出现保护缺失。目前，艺术品网络拍卖基本上靠拍卖企业的信誉作为保证。对于交易所涉及物品的质量、安全或合法性以及拍卖信息的真实性或准确性，依然没有一个机构有足够的能力作出担保。” 据悉，商务部正拟定《关于促进网络拍卖发展的意见(征求意见稿)》，探索开展对司法、公物、国资、土地权益、文物艺术品等涉及国家和社会公共利益的拍卖活动，并要切实保障网络拍卖安全，核实竞买人身份，保证网络拍卖的诚信、真实。 业内人士建议，不要去小网站或新网站买货，因为同其他网购一样，信誉很重要。消费者要了解网络拍卖和线下拍卖的区别，并充分了解拍品的相关信息，之后再开始参与网上的竞买。如果是新手，建议还是从一些比较入门级的、金额较小的拍品开始，对于拍品真伪、网络安全、资金安全以及法律方面的各种风险，都要予以充分的关注。 网络艺拍贴士 查验资质 网购省了麻烦，但即使是在有第三方担保的具备一定信誉的网站，也有可能买到次品和赝品。因此，买家一定要将所竞拍作品的资料查询清楚，再做决定。此外，在参与拍卖前，一定要认真查看网络拍卖的资质，一个简便的方法是看该网站下方是否有网站经营许可证。若有，可点击连接到工业和信息化部制作的“ICP/IP地址/域名信息备案管理系统”，查看“经营性网站备案信息”，查看该网站基本情况和网站所有者的详细记录。索要细节图片和品相报告 著名陶瓷鉴赏家毛晓沪先生是网购达人。年过花甲的他，购物基本靠“淘宝”，近年又“迷”上了网拍。借助有翻译功能的谷歌浏览器，他成了国际知名拍卖行网站的常客。“我去年在网上买了对乾隆官窑墨彩花卉小碗，品相好，起拍价低，成交价不过几千瑞典克朗，放在国内知名拍卖行，起码300万元起拍。从今年起，关注国外艺术品拍卖网站的人越来越多，竞争愈发激烈。不过，网拍赝品多，任何人都不能心存侥幸。国外网站有一个好处，即如果网上图片提供的内容不足以判断，还可给他们发邮件索要更多的细节图片以及详细的品相报告。再根据这些信息，给出心理价位。” 关注“小清新” 不少行家将网拍艺术品归结为以下几大特点：“首先是价格低，线上拍卖价格普遍不高是吸引新藏家，或者资金实力有限的藏家的首要利器；其次是小精品，大名头的小精品极其吃香，尤其是小清新拍品卖相好，画家又具有一定的学术地位和市场基础，很符合年轻买家的审美和资金承受力，最终成交价反而有多件高于线下平均价位；其三是战线长，因为买家过早出价容易和竞拍对手形成胶着状态，这无形中必定会提高最终的成交成本，所以才会出现众多买家前期按兵不动，等到最后时刻大决战，一战功成的情况；其四是年轻化，网拍买家群体中，70后、80后买家占据主要比例，毕竟年轻人熟悉网络操作，有长期淘宝网购的经验，对网拍流程驾轻就熟。” 可以直接出价 由于网拍限定时间段，若结束前三分钟内有人竞价，系统自动延迟三分钟。很多网拍高手在竞拍结束的前三分钟出价，这样，价格往往不会冲得太高。但因网络延迟问题，不少买家也常常失手。毛晓沪告知一个技巧：“若一件拍品起拍价1000元，你的心理价位是1万元，在国外网站可直接出价1万元。这个价格不会出现在页面。网络竞拍出价是阶梯式的，若竞价阶梯100元，有人竞标，网页会显示现在的竞拍价格是1100元，若你再加价，则变为1200元。无人竞争，成交价即为1200元，而非1万元的预出价。这样，即使是件很多人争抢的拍品，也不用担心网络延时而错失良机。” 有的网站有“一口价” 著名金银器鉴赏家刘玉平先生，66岁的他触网程度不输于年轻人，兼着三多九如网、华夏收藏网、淘古董网等网站金银器板块的版主。对网拍轻车熟路，常在国外网站购货，网购艺术品成为了生活中的一部分。“拍前，网站一般会和卖家商量一个保留价，也就是传统拍卖的底价。网络购买艺术品，有的网站设有‘一口价’。我倾向购买一口价的艺术品”。 物流 网拍的关键环节还有物流。“在国外拍卖行网站买东西，运输是一个比较头疼的事情。快递是网购的主要运输方式，而货物进中国海关，需要文化部证明，但文化部不给私人开证明。如果在一个月之内没法取得证明文件，货物就会被海关扣留。”说起网购运输的烦恼事，毛晓沪坦言：“有两种方法解决。一是请拍卖行到国有邮政局发快递，货物会直接通过国家之间的货物运输到达中国邮政的国际邮局，再拿通知取货，邮局业务人员现场验货、估价。也可将网拍的价格交割单打印交给他们，然后根据上面的成交价上税。基本按进口货物上税，税率不超过10%；如果通过其他快递，则会按奢侈品上税，税率是30%。若拍卖行不愿去邮局办理的话，就请拍卖行将拍品寄到香港。香港是免税港，货物进出方便，然后竞买人再去香港取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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